铁道工程学报毕业设计参考文献格式(铁路毕业(6)
于赓虞到了寿佛寺,“只见一棺横陈,寂无一人,一种黯淡凄凉的境况,令人神伤。”随后,他让看守职员打开盖,只见“徐志摩微微浮肿之面颜上,有些微红白相间之痕,这大概是被烧伤洗后之状。两眼并未完全紧合,尚微露着眼珠,似痴视观看之人。从长方覆盖面部的玻璃看来,除有些浮肿外,与生前无大异。”于赓虞问去过现场的职员陈先生,陈说:“(徐志摩)腿已摔坏,两手烧伤较重,其他不十分重。”
沈从文到了之后,观察得更仔细。他看到棺木里的徐志摩“戴着一顶红顶绒球清缎子瓜皮帽,帽前还嵌了一小方丝料烧成‘帽正’,露出一个掩盖不尽的额角,右额角上一个李子大斜洞,这显然是他的致命伤。眼睛是微张的,他不愿意死!鼻子略略发肿。想来是火灼炙的。门牙脱尽,额角上那个小洞,皆可说明是向前猛撞的结果。”
沈从文获悉,徐志摩所乘坐的飞机去济南差不多有三十里,几分钟就应当落地了。但越过泰山高岭后,降低高度盘旋了许久,似乎找不到方向了,然后砰的一声就碰着山头着了火。飞机翻滚到山下,等到村子里人赶来时,已燃烧成一团火。
两个飞机师成了两段焦炭,而徐志摩坐在靠后面一点,除了衣服着火皮肤有一部分灼伤外,其他地方并没有着火。当天夜里下了一夜小雨,第二天才被附近火车站的站长获知,赶紧报告给济南和南京。
6.徐志摩骸骨被扒出,凌淑华题的“冷月葬诗魂”碑无影踪
沈从文说,当晚11点,徐志摩的有铁路运回上海。他的儿子徐积锴也赶了过来陪同。1932年春天,又运回故乡海宁硖石镇安葬。
金庸的妈妈是徐志摩的姑母,安葬徐志摩时,金庸的父亲辈分比徐志摩大,且徐家有钱有势,其父感觉如果去吊丧,不免有谄谀之嫌,就派只有10多岁的金庸去。但徐家还是把他当做贵客隆重接待。
金庸在灵位前跪拜后,舅舅徐申如向他一揖答谢,徐志摩的儿子则磕头答谢。然后单独给他开了一桌子酒席,还派两个穿白袍的男仆在旁斟酒盛饭。告别时,舅舅(徐志摩父亲)还送出大门,吩咐用自己家里的大船连同船夫、男仆一起送金庸回家,还让带了向金庸爸妈呈上的道谢礼物。
徐志摩安葬后,曾有说法是其墓13年没有墓碑。但事实并非如此。据吴令华回忆,其父亲吴其昌(徐志摩表弟、著名历史学家)1933年夏天由武汉回硖石镇度假,徐志摩的父亲徐申如派人请其吃饭。
在西山新修的徐志摩墓,没有骸骨,只有一本《徐志摩年谱》和一块金星之石埋在下面
原来,徐父想在徐志摩的墓碑上立一块诗碑,想来想去顶好是请凌淑华题。他要吴其昌代请,吴说回去再替他办。但徐申如说很着急,得赶快弄,吴其昌只好立即修书给凌淑华。很快,凌淑华就寄来题词:“冷月照诗魂”。这句诗准确而传神地表现出了徐志摩的风骨,真不愧是徐志摩的红颜知己。此词立刻被镌刻于石上。
遗憾的是,吴令华上个世纪70年代去看时,这块诗碑已经荡然无存了,徐志摩父亲和儿子的墓,也遭到了破坏。
据东山中学老教师许逸云介绍,1966年深秋,徐志摩墓被砸毁了。墓碑断了,石墩开了,诗人的骸骨和衣服拨撒了一地……许逸云课余到处打听,终于在硖石镇东南里外一个僻静处发现了残碑,这块碑就是当地一位书法家写的“诗人徐志摩之墓”碑。同时发现的还有后土碑和祭石台。他找人挖出来,委托当地村民妥善保护。
1980年代初,许逸云将发现徐志摩的碑刻的事儿报告给县委书记,县委书记就邀请陈从周重画图纸,给徐志摩重修坟墓。不过,坟墓虽然大小型制和原来的一样,但埋葬地变了,从硖石的东山挪到了西山。
墓虽修了,但却无骨可埋。只好埋了一本陈从周编订的《徐志摩年谱》,和一块陈从周从庐山所得的金星之石,石头上刻的是徐志摩墓从东山迁移到西山的事。
新墓地上,“冷月葬诗魂”的石碑没有了,徐志摩的尸骸没有了,只留下一座空冢。但空冢两侧,各刻了一座诗碑,一座题着他的《再别康桥》中的名句,一座题着他的《翡冷翠的一夜》中的名句。
“冷月”已葬不了“诗魂”。诗在,“魂”没了。
7. 林徽因儿子说,徐志摩身亡“对他来说是好事”
徐志摩身后,尸骸无存,正如他在《再别康桥》中所写的:“挥一挥衣袖,不带走一片云彩”。但他不带走一片云彩,那些”云彩”依旧在。那些“云彩”,就是他的那些热恋过的女人,为他悲伤,为他思念。
徐志摩潇洒地挥挥手走了,留给他们的,是伤害,是无奈,还是什么,谁也说不清,只有他们知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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